第六章:生死格斗_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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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生死格斗

  (六)

  全部都安排妥当,离开咖啡屋的杨虎并没有按照平时执行任务时那样立刻回到奇家庄园,而是自己驾驶着这辆白色的雪佛兰,慢慢消失在了路边另外一条杳无人烟,甚至连路灯都照射不到的小巷之中。

  借着凄夜最后一丝暖色,花子云那辆已经转入快车道的黑色奔驰此时与杨虎这辆雪佛兰擦肩而过,伴随着狰狞的引擎声,此时大概只过五分钟,花子云这辆黑色奔驰车便停在了白天鹅大酒店地下停车厂D区那片刚好被柱子遮住灯光的黑暗区域。

  奔驰车的引擎刚刚熄灭,驾驶座上这个早已按捺不住的花子云便猛然转过脸,贪婪的看着此时似乎心事重重的樱雪,狰狞的表情,吮吸着鼻尖周围的空气,像是一个嗜酒如命的酒徒看到了罕见的陈年佳酿。

  车内的灯光关上了,驾驶座上的花子云像是一条饥饿的野狗,疯狂地摁压着手边的东西,双脚一用力,扑到了后车座上。

  之所以今天已经中年的花子云会变得如此疯狂,也许是因为家中有那么一个剽悍老婆的缘故吧,毕竟哪一个在外面‘金屋藏娇’的男人背后没有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

  当花子云爬到后车座上时,身上的那套高仿阿玛尼早已经不知丢到了车中哪个角落。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里面,伴随着樱雪附有节奏的**声,花子云贪婪的嘴唇不断地吮吸着眼前这片嫩的出水的冰雪肌肤。

  仇恨像是一张张贴在脸上噙湿了的棉纸,总是会有那么一层让人无法呼吸,在痛苦挣扎之后窒息而去。有人愿意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笑,现在想想也许是有几分道理的。

  飘雪的夜晚,樱雪在奔驰车上尽鱼水之欢的同时,在距离这座都市很远的一所从未见过雪的监狱里面正在上演着一场生死决斗。而这场拳击格斗一方是五年内从未输过,已为监狱某股势力赚取了足够财富的‘死神’南三桓,另一方便是樱雪的初恋男友游亦。

  炎热的烈阳此时已经渐渐失去了白天的暴躁,空气的温度像是孩子的小脸骤然而变毫无征兆。

  在YG州与PM州交界线上的沙漠中,一座硕大方形监狱恍如从天而降,‘重新做人’四个鲜红的大字印在大门两侧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围墙上,除了大铁门前那一条两边全是电网宽敞笔直的马路之外,这所监狱三面都是漫漫黄沙。

  而这条笔直的公路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里面关押的低等犯人没人知道这条路有多远,只听说从这里出发开车也需要一天才能见到一个简陋的村庄,一般监狱的食物都是在这里采集后运回去的。

  这座到处都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监狱,在犯人看到它的第一眼,便失去了挣扎的勇气,真是应了墙上的那四个鲜红的大字。

  在道上,没有人不知道这座‘从天而降’的监狱,对于监狱里面都是什么。大家却是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不怕你不信,就怕你不听,真正知道其中乾坤的人却并不多。

  道上资历稍重的人也只知道大路尽头那扇铁门被叫做‘死亡之门’,因为只有人见过有人进去,却没人看见过有人再走出来。而门前那条路就像是那些心怀侥幸蠢蠢欲动之人的‘人生’之路,虽然没人知道它有多长,但外面的人却知道它的尽头是一座惩罚‘恶魔’的监狱。

  在这所坐落在沙漠之中的监狱里,连同管理人员一共有九千八百四十二人。而在这里之前还关押过一些女犯人,后来连续有几个女犯人离奇死亡之后便取消了女囚室,变成了清一色的纯爷们。

  这里的管理人员大多都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虽然薪水很多,但年轻一点的早早的便离开了这里,而年老一点的又不得不回家养老。总之想要离开这里调到城市里,家里不是有钱必定有势,不是有势必定有爹。

  这座监狱所有工作人员一月只有三天假,一日两班,工作虽然不累,但工作条件和其他地方相比就有点不尽人意了。

  这里关押着海之国各地各种各样的囚犯,监狱大致分为三大区域:政治犯、经济犯、暴力犯。

  南三桓在暴力犯中队里是一个相当有分量的打手,有些不知深浅的小喽喽都说他是那些‘牢头’的‘狗腿子’。

  游亦则是经济犯中队一位特殊的犯人,这里的特殊不是身份的特殊,而是在经济犯中队里他属于暴力犯,而在暴力犯中队中他有属于经济犯,而且即使他受到其他‘牢头’再大程度的虐待,从未‘炸猫’过,也从未‘顺板’过,值得一提的是,他进过六次集训队,关过三次禁闭。对于为什么他会受到这些待遇,这里没有人敢说自己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

  下午七点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因为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候可以看到那两三个穿着制服采集食物而归的女管理员,所以那些在这里住上一年以上的犯人便会在这个时候放下手中的一切,按照昨晚用三根烟和‘牢头’达成的约定,跑上去搬运车上的东西。那时候持枪站在车前的女兵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销魂,令人浮想联翩欲罢不能。

  晚饭的材料陆陆续续全都搬运到了厨房之中,这时监狱那些地位稍逊但也有点实力的‘圈儿油子’便忙乎起来了,提水洗菜,生火做饭,忙的是不亦乐乎。

  这里需要声明一下,在这里水比金子都值钱,身子比某些囚犯的命都值钱。洗菜的水是之前洗菜用过,放在厨房沉淀之后去除沉淀的水。

  而这场激烈的生死决斗就是发生在做完饭,大家都忙着吃饭的时候。

  一个方形的擂台摆在平时工人健身的操场正中央,四盏矿灯交织在一起,将这片操场照得像白天一样。一个个穿着一致、发型一致的囚犯们此时已经将这个擂台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而擂台周围只有两处地方却没人敢站在那里:一处是选手进场的小路,一处是专供工作人员席坐的自制看台。

  此时端着饭碗慌忙赶来的囚犯只能端着碗站在擂台最外层,而那些忙着看戏连饭都不吃的囚犯此时却兴高采烈地站在擂台边沿,交头接耳像是在讨论着今晚比赛的结果:

  这时站在最里侧那个脸上有道疤痕骨瘦如柴的男子,拍了拍身边这位像是住同一间牢房的囚友,话语一出口气特重。

  不知是大家都习惯了,还是和脚比这些都可以忽略的缘故,此时竟然没有人制止他说话,反而都围了上来,脸上竟然流出了自然的笑:

  “哎,你说今晚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会不会死的很惨啊?我可不想抬着一堆满身是血的骨头跑到沙漠里...”

  听到囚友这句似乎有点爵头的话语,这个带着单腿眼镜折了条腿年纪不是太大的男子轻轻地将脸贴到了疤脸男耳边。四处瞅了瞅之后,这才敢开口,声音要多小有多小,生怕别人听到了:

  “这可说不准,五年前‘死神’还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有个叫‘大力’的,那时没人打得过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是在既没自由有没女人的监狱。还未等眼镜男将嘴里的话语说完,身后便传来了这声略带窃喜的呼喊: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因为他大赚了一笔,连续两个月都有烟抽...”

  这声呼喊刚一出来,那个眼镜男连忙闭上了嘴巴,将头缩了回来,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脸去。当看到这个尖嘴猴腮,右侧脸颊乌青的小个子时,眼镜男一下子沉默了,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出声了。

  这时站在疤脸男身后,那个脸上带点正气留有胡茬的中年男子像是看到了那个吃过了饭,又想占个好位置一直想要向前挤尖嘴猴腮的小个子。抬手轻轻拍了拍身边那个一声不吭闭目养神囚友坚实的肩膀:

  “他来了,游亦之所以来参加这场比赛,就是因为他在检查书上做了手脚,又跑到‘八哥’那里满嘴跑风...”

  还未等这个中年男子将嘴里的话说完,身边那个体格健硕的大汗在人群中轻轻踩了一下身边这个胡茬男子的脚趾。胡茬男已经流到嘴边的话语,顿时便消散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对这场似乎胜负一定的比赛大发言论时,擂台前供看管人员席坐的看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而本该出现在擂台上面的两位选手,此时也都没有按照之前的惯例出现在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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